[转帖]河北东周铜剑初论

山野村夫 · 发表于 2006-1-31 02:39:37

河北东周铜剑初论*



徐海峰



文物春秋, 2003年第4期, 研究与探索






 *本文所言河北专指现今河北行政区域，不含京津地区；铜剑专指中原地区该时期流行的青铜剑，不包括属北方青铜文化系统的各式青铜短剑。



 【关键词】青铜剑；类型学分析；分期与年代；渊源
 【摘 要】对河北省域迄今为止已公布的考古发掘出土的青铜剑，运用类型学的方法进行分期和断代，并探讨其渊源关系。将诸青铜剑分为三型：A、B、C型，又进一步细分为Aa、Ab、Ac，Ba、Bb、Bc和 Ca、Cb、Cc型。将各型剑划分为五段四期：春秋晚期、春秋战国之际至战国早期、战国中期、战国晚期。其A型剑倾向于源出柳叶形剑，B型剑可能是A型剑的改进或演化产物，C型剑可能是本地区列国文化与吴越文化交融的产物。诸剑分属燕文化、赵文化和中山文化系统。



 建国以来，河北东周时期考古取得世人瞩目的成就，燕下都、赵都邯郸城、中山灵寿城三大著名都城城址，在中国东周城市考古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各类墓葬的发掘，又为河北东周考古增添了珍贵的资料。在东周诸多考古遗存中[1]，适于步卒交手格斗和骑兵越野击刺的青铜剑颇具特征。 河北省域迄今经考古发掘出土的青铜剑共57件[2]，依出土时间分别为：唐山贾各庄9件[3]，邢台南大汪1件[4]，邢台东董村9件（公布4件）[5]，邯郸百家村6件（公布3件）[6]，行唐李家庄1件[7]，易县燕下都4件[8]，唐县北城子4件[9]，三河大唐迥、双村1件[10]，滦平虎什哈炮台山3件[11]，平山三汲灵寿故城址一带5件（以下简称三汲）[12]，新乐中同村1件[13]，临城中羊泉1件[14]，迁西大黑汀7件（公布5件）[15]，邢台葛家庄1件[16]，灵寿岗北4件及灵寿青廉、平山访驾庄、中七汲等多件[17]。本文拟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对刊布的诸青铜剑及相关问题作一论证，以就教于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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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村夫 · 发表于 2006-1-31 02:40:09

一、类型学分析



 关于铜剑的类型学考察，在《建国以来商周青铜器的发现与研究》[18]、《洛阳中州路西工段）》[19]、《东周式铜剑初论》[20]、《中原地区东周铜剑渊源试探》[21]等文章中，均作了科学的分类，诸发掘报告编写者亦对其进行了类、型、式的分析。纵览各家之言，除对专业术语的运用有些差异外，不外乎以剑身、剑茎的形态异同及格、首、箍的有无为甄别依据。本文亦依此为据，将上述河北已公布的青铜剑分为三型。
 青铜剑除格、首、茎外，剑身均作窄叶形，中有突起的脊，剑锋多锐利，个别略圆钝。
 A型 无首无格，共26件。依茎断面形态分为三亚型。
 Aa型 扁菱形茎，10件。其中南大汪1件（M1：34），大唐迥、双村1件（双村M1出土 ），东董村1件（M66：9），三汲1件（M8003:2），北城子1件（M2出土），燕下都西贯城9号居址 1件（XG9T13④M13:5），燕下都虚粮冢8号墓2件 （XLM8CHMK：17-1、XLM8CHMK：17-2），葛家庄1件（M10：114），岗北1件（M2：1）。
 Ab型 扁方形茎，11件。其中贾各庄7件（M5:11、M8:1、M16:20、M18:22,、M21:1、M24:4、M28:31），李家庄1 件 （土坑墓出土），三汲1件（M8101:7），北城子1件（M1出土），大黑汀1件（M5:5）。
 Ac型 扁圆形茎，5件。其中虎什哈炮台山1件（两座土坑墓出土），大黑汀2件（M1：6、M6：1），燕下都辛庄头墓区1件（XZHM30：57），北城子1件（M2出土）。

图一：A型铜剑
<a href="http://www.tianhan.com.cn/bbs/UploadFile/2006-1/200613124739290.jpg" target="_blank" ><IMG src="http://www.tianhan.com.cn/bbs/UploadFile/2006-1/200613124739290.jpg" border=0></A>
1。长安张家坡M206出土的柳叶形剑
2。双村M1
3。东董村M66：9
4。葛家庄M10：114
5。三汲M8003：2
6．大黑汀 M5：5
7．三汲 M8101:7
8．大黑汀 M1:6
9．大黑汀M6:1
（2-5为Aa型，6-7为Ab型，8-9为Ac型）



 B型 无首有格6件。依格形态分为三亚型。
 Ba型 窄平条形格，3件。其中中同村1件（M2：10），百家村1件（M15：1），三汲1件（M8101：12）。
 Bb型 宽平条形格，2件。其中北城子1件（M1 出土），虎什哈炮台山1件（M6出土）。
 Bc型 曲条形格，1件。大黑汀M01出土。



 C型 有首有格，15件。依茎形态及茎箍有无分为三亚型。
 Ca型 圆首，实圆茎，有箍，7件。其中虎什哈炮台山 1件（土坑墓出土），东董村1件（M134：1），贾各庄1件（M16：15），百家村1件（M20：6），岗北3件（M108：1、M152：8、M174：1)。
 Cb型 圆首，圆形銎茎，6件。其中东董村2件 （M13：16、M94：15）、贾各庄1件（M15:8），三汲2件（M8012:10、3号遗址1件），中羊泉1件（M:389）。
 Cc型 圆首，圆茎，无箍，无銎，2件。其中百家村1件（M57:49），大黑汀1件（M1:7）。

图二 B、C型铜剑
<a href="http://www.tianhan.com.cn/bbs/UploadFile/2006-1/200613124849272.jpg" target="_blank" ><IMG src="http://www.tianhan.com.cn/bbs/UploadFile/2006-1/200613124849272.jpg" border=0></A>
1. 百家村M15:1
2. 中同村M2:10
3. 大黑汀M01
4. 虎什哈炮台山M6:1
5. 东董村M13:16
6. 三汲M8012:10
7. 中羊泉M389
8. 东董村M134:1
9. 百家村M20:6
10. 大黑汀M1:7
（1、2为Ba型，3为Bc型，4为Bb型， 5~7为Cb型，8、9为Ca型，10为Cc型)




 通过以上分型显而易见，A型剑居最多，约占55%，C型剑次之，约占32%，B型剑最少，约占13%。就地域而言，集中于燕山南北地区及太行山东麓山前平原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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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村夫 · 发表于 2006-1-31 02:40:48

二、分期与年代



 据各型剑伴出器物的演变规律，对诸型剑的相对年代可作一分析。南大汪M1（Aa型），原报告定为战国中期，似不妥。据同出的兽耳铜方壶及鼎、豆形制分析，应为春秋晚期风格，此剑亦是诸剑中迄今发现最早者。百家村战国墓，原报告笼统定为战国中期，高明、朱凤瀚先生均对其M57随葬品进行了深入分析[22]，将之定为春秋战国之际或战国早期偏早阶段，故而M57:49剑（Cc型）应属于此阶段。而M20（Ca 型剑），其共出的戟，援细长上扬、内上翘、长胡多有穿等特征，为战国早期风格。贾各庄诸墓，林寿晋、朱凤瀚先生均对其重新检视[23]，认为年代范围在春秋晚期至战国早期，本文从之。 北城子M1、M2出土铜剑（Ab、Ac型），因未公布线图，仅从照片观察，其代表性器物附耳鼎与洛阳中州路 M2717:89 鼎[24]、山西长子牛家坡M7:2鼎相近[25]，双环耳细高柄豆则与中同村M1:1豆[26]、燕下都M31:3豆颇相似[27]，分体唯柱足稍高外，余均同于百家村M57:1[28]，综上，将其归为春秋战国之际；中同村M2（Ba型剑），其同出的附耳鼎（M2:3）又与上述同类型鼎相近，故亦属同一时期。虎什哈炮台山M6（Bb型剑），其敦形制与长治分水岭 M126出土之敦相仿[29]，而同出的有捉手陶盖豆也是战国早期风格，因之该剑属战国早期；两座土坑墓可资比较的器物较少，若从有捉手陶盖豆、有胡铜戈看，显示出较多春秋晚期至战国早期特色，故将其（Ac、Ca型剑）定为战国早期偏早阶段。而葛家庄M10（Aa 型），正如报告作者所言[30]，未出土青铜礼器及陶器，单从鸟篆文铜戈及器物纹样推定为春秋战国之际，当无疑义。双村M1（Aa 型剑）同出的矩尺形纽盖鼎、鸟首形纽盖鼎、有捉手细高柄盖鼎与燕下都M31出土的同类器物极为相近，故此，依原报告为战国早期。同样，李家庄（Ab型）、三汲M8101（Ab 型）出土铜剑，皆从原报告所定为战国早期。
 大黑汀有铜剑的4座墓，M1出土有鼎、豆、壶、敦及铜戈等，如原报告所云与北京通县中赵甫墓出土的同类器物相近[31]，尤其细长蹄足纽细长柄盖豆与燕下都东斗城M29:3、M16:71仿铜陶盖豆如出一辙[32]，而铜礼器无疑是仿铜礼器的祖型，综合学者的研究，将其剑 （Ac、Cc型） 定为战国早期；M5（Ab型）剑依同出的戈，归其为战国早期；M6、M01（Ac、Bc型）剑无参照对象，暂咸从原报告，年代下限不晚于战国中期。东董村4座墓（Aa、Ca及 Cb型2件）据伴出陶器分析，不早于战国中期或战国中期偏晚阶段。燕下都4件青铜剑，均从原报告所定，除西贯城9号居址1件 （Aa型） 属战国中期外，余3件（Aa型2件、Ac型 1 件）皆属战国晚期。三汲出土的5件青铜剑，亦从原报告，M8101（Ab、Ba 型各1件）属战国早期，M8003(Aa型)、M8012（Cb型2件）属战国中晚期。而中羊泉M389（Cb型）、百家村M15（Ba型）因无伴出器物比照，也从原报告所定为战国中期。
 如上所述，可将诸型剑分为五段：第一段，春秋晚期，包括南大汪M1:34（Aa型）。第二段，春秋战国之际，包括贾各庄M8:1（Ab型），百家村M57:49（Cc型），北城子M1、M2（Ab、Ac型），虎什哈炮台山M6:1（Bb型）、土坑墓出土的2件（Ac、Ca型），中同村 M2:10（Ba型）和葛家庄M10:114（Aa型）。第三段，战国早期，包括百家村M20:6（Ca型），双村M1（Aa型），贾各庄M5:11（Ab型）、M15:8（Cb型）、M16:15（Ca型）、M16:20 （Ab型）、M21:1（Ab型）、M24:4（Ab型）、M28:31（Ab型），三汲 M8101:7（Ab型）、M8101:12（Ba型），李家庄（Ab型）及大黑汀 M1:6（Ac型）、M1:7（Cc型），岗北M2：1（Aa型）。第四段，战国中期，包括百家村M15:1（Ba型），东董村M13:16（Cb型）、M66:9（Aa型 ）、M94:15（Cb型）、M134:1（Ca型），燕下都西贯城9号居址XG9T13④M13:5（Aa型），中羊泉M389（Cb型），大黑汀M01（Bc型）、M5:5（Ab型）、M6:1（Ac型）。第五段，战国晚期，包括虚粮冢M8CHMK:17-1（Aa型）、M8CHMK:17-2（Aa型），辛庄头XZHM30:57（Ac型），三汲M8003:2（Aa型）、M8012:10（Cb型）及岗北M108:1（Ca型）、M152:8（Ca型）、M174:1（Ca型）。
 从东周考古的一般分期考察，将第二段、第三段合并为一期，以上五段则为四期。即第一段：春秋晚期；第二、三段：春秋战国之际至战国早期；第四段：战国中期；第五段：战国晚期。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1 2:56:47编辑过]

山野村夫 · 发表于 2006-1-31 02:41:13

三、渊源



 通过以上论述可看出，河北境内东周时期至春秋晚期方出现青铜剑，且为个案孤例，到战国早期青铜剑骤增，直至战国晚期始终未曾间断，A剑占绝对多数，这也是中原地区主要的一类剑。各型剑于四期中均有包含，尚难判定其早晚或彼此递嬗关系，但第一期、第二期中A型剑明显偏多，第三、四期中 B、C型剑略居多却是不争的事实，这抑或说明A 型剑较之其它型剑略早？因无更为可靠有力的证据，恐难断言它们之间的关系，其或并行不悖发展、各有渊源，或有所承袭、渐次演进。就中原地区东周时期而言，铜剑发现并不丰富，而华中、华东却屡有发现。以无首、无格、扁茎为特征的 A型剑溯源而上，与发现于我国西北地区西周早期的柳叶形扁茎剑最为相近，目前学界愈来愈倾向于A型剑源于柳叶形剑。B型剑，增加了起护手作用的格，茎趋向圆实，剑身渐长，较之A型剑合理性、实用性加强，显然是一种进步，B型剑有可能是A型剑的改进或演化产物。C型剑是众剑中形态最为成熟完美的一类，学者多认为源出吴越文化区。《汉书·地理志》载“吴越之君尚勇，故其民好用剑”。自古吴越出名剑，中原地区的山西原平峙峪曾出土吴王光剑[33]，河南淮阳平粮台出土越王剑等[34]，河北境内该类型剑亦可能是本地区列国文化与吴越文化交融的产物。



四、余论


 中原地区东周时期，尤其春秋中期至战国伊始，随着周王朝天下共主地位的渐失，列国日渐强盛，其文化也异彩纷呈。以现今河北省域考察，当时偏居北部及东北部的七雄之一----燕国，傲立南部的“万乘之国”赵国及夹处于二者之间的“千乘之国”中山国，分别以其负载的燕文化、赵文化、鲜虞中山文化而盛极一时。
 考诸剑之文化归属，属于燕文化的有贾各庄、大唐迥双村、大黑汀、虎什哈炮台山、燕下都等地出土的铜剑；属赵文化圈的有南大汪、百家村、中羊泉、东董村及葛家庄等处出土之剑；属中山文化区的则包括中同村、李家庄、北城子、三汲、岗北、青廉、访驾庄、中七汲等地出土之剑。而无论是燕、赵，还是中山，诸列国文化均归中原文化范畴。燕虽位处燕山之野，国境东北有林胡、楼烦以及其它土著游牧部落，且过从甚频，但其仍为姬周文化的分支；赵地文化源出三晋，三晋文化则是中原文化的核心之一；而中山文化，虽早期有较多少数民族特色，但中晚期已趋同于中原文化。诸剑所依附的燕、赵、中山国，其青铜文化既有共性，也有自身特色，燕国、中山国表现最为突出。铜剑作为一种青铜物质文化遗存，虽远不如青铜礼器、容器所展现的文化属性明显，但也初露端倪，同样反映出文化的些许性征，如燕下都有方格形暗纹装饰剑身之剑，三汲有蟠蛇纠结纹茎铜剑等。燕、赵、中山列国文化，在中原青铜文化体系中，既有同宗同源的统一性，又有个性鲜明的多样性，在广阔的历史地理环境中，是东方、中原与北方交流的通道和桥梁。
 作为适应战事应运而生的青铜剑，在河北东周青铜物质文化中所占比重虽极少，但对于研究其所处时代的政治、军事乃至青铜文化内涵无疑是一个切入点。随着考古工作的深入，以期更多的青铜剑面世，对于探究其在河北的渊源、流布及文化属性将大有裨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1 2:58:11编辑过]

山野村夫 · 发表于 2006-1-31 02:41:49

—————————————————————— [1]依《中国历史年代简表》1994年版，东周时期绝对年代为：春秋时期公元前770~476年；战国时期公元前475~221年。 [2]不包括采集和征集的。 [3]安志敏：《河北省唐山市贾各庄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3年第6册。 [4]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北邢台南大汪村战国墓简报》，《考古》1959年7期。 [5]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邢台战国墓发掘报告》，内部资料，1959年。 [6][28]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北邯郸百家村战国墓》，《考古》1962年12期。 [7]郑绍宗：《行唐县李家庄发现战国铜器》，《文物》1963年4期。 [8]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燕下都》，文物出版社，1996年。 [9]郑绍宗：《唐县南伏城及北城子出土周代青铜器》，《文物春秋》1991年 1期。[10]廊坊地区文物管理所、三河县文化馆：《河北三河大唐迥、双村战国墓》，《考古》1987年4期。[11]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承德地区文化局、滦平县文物管理所：《滦平县虎什哈炮台山山戎墓地的发现》，《文物资料丛刊》（7）。 [12]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河北平山三汲古城调查与墓葬发掘》，《考古学集刊》第五集。 [13]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河北新乐中同村发现战国墓》，《文物》1985年6期。 [14]临城县文化局：《河北临城县中羊泉东周墓》，《考古》1990年8期。 [15]顾铁山、郭景斌：《河北省迁西县大黑汀战国墓》，《文物》1996年3期。 [16]河北省文物研究所、邢台市文物管理处：《河北邢台市葛家庄 (10号墓的发掘)，《考古》2001年2期。 [17]灵寿岗北、青廉及平山访驾庄、中七汲战汉墓地是于1998年为配合朔黄铁路工程而发掘的，发掘资料尚在整理中，报告待刊。 [18]高明：《建国以来商周青铜器的发现与研究》，《文物》1959年10期。 [19]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中州路（西工段）》，科学出版社，1959年。 [20]林寿晋：《东周式铜剑初论》，《考古学报》1962年2期。[21]李伯谦：《中原地区东周铜剑渊源试探》，《中国青铜文化结构体系研究》，科学出版社，1998年。 [22]高明：《中原地区东周时代青铜礼器研究》（上、中、下），《考古与文物》1981年2、3、4期；朱凤瀚：《古代中国青铜器》，南开大学出版社，1995年。 [23]同[20][22]。 [25]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长子县东周墓》，《考古学报》1984年4期。 [26]石家庄地区文物管理所：《河北新乐县中同村战国墓》，《考古》1984年11期。 [27][32]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1964—1965年燕下都墓葬发掘报告》，《考古》1965年11期。 [29]边成修：《山西长治分水岭126号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4期。 [31]程长新：《北京市通县中赵甫出土一组战国青铜器》，《考古》1985年8期。 [33]戴遵德：《原平峙峪出土的东周铜器》，《文物》1972年4期。 [34]曹桂岑等：《淮阳县平粮台四号墓发掘简报》，《河南文博通讯》1980年1期。 （作者单位：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责任编辑：张金栋〕

山野村夫 · 发表于 2006-1-31 02:44:25

麻烦几位版主帮我看看放在兵甲版还是天工版合适。不合适就请转到其他版块，谢谢！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1 2:59:01编辑过]

蜀中甲匠 · 发表于 2006-1-31 15:57:40

可以，不用转。应该感谢村夫兄发贴[em01]

瑶歌 · 发表于 2006-2-5 13:53:27

好资料，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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