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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基因研究得出的结论----人类起源于非洲,使人种、民族概念大打折扣。就算这是真的,也仍然无损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如果旧石器时代的人们能迁往世界各地,那么文明时代的《山海经》记录的中华先民勘测全球的资料更加可信了。头脑僵化的人们再说少昊不可能去美洲和非洲,竖亥和大章无法测量地球周长,商代人不可能渡过太平洋......就成了“骄傲无知的现代人”,面对着辉煌的文化遗存,还诬蔑古人智力低下!
中国各族使用80多种语言,分别属于汉藏语系、阿尔泰语系、南亚语系、南岛语系和印欧语系,俄罗斯族使用的俄语和塔吉克族使用的塔吉克语属印欧语系。朝鲜语被一些人划入阿尔泰语系,京语(越南语)被一些人划入南亚语系,但不是一致意见,一些语言的地位还未确定。比如“摩梭族”、“苦聪族”未被国家确认为单一民族,中央级媒体却一再使用,两种相应的语言为什么不能列入中国语言名称之列?四川的木雅人与o(︶︿︶)o 唉的夏尔巴经是党项族后裔,他们的语言是西夏语的延缓,应视为同一语言。不论是古代消亡了的还是如今知之甚少的语言,都是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古人视外族、外国语为“夷语”,甚至加上反犬旁,今人方言隔阂同样成问题。我们要反思。地区对立不消除,融入世界便有意识上的障碍。
一、汉语的缔造者
汉藏语系包括:
1、汉语
2、藏缅语族
3、壮侗语族
4、苗瑶语族
整个语系的特点是:有声调,单音节语素为主,重叠式构词法常见,助词丰富。汉语作为世界上母语人数最多的语言,中华文化长期是世界发达文化,所以汉语借词在许多语言中比重超过一半。除了晚一些的借词以外,不同语言还有同源词,是从原始母语中继承下来的,同源词往往是生活中常用的词,如人称代词、数词、身体器官名、天体名、动植物名等。汉语与藏缅语族同源词虽然不太多,却是两者同出一源的证据。例如:
(1)汉语“五”、“吾”古音相同,藏语里这两个词发音也相同,类似的还有:三与掺、八与别。由此可以知道汉字的意义演化(语义系统)和形声字的理论基础在远古已经具备,不然藏缅语族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2)太昊龙图腾,风姓。藏语“风”读音为lung.汉语的f在中古才产生,上古大约发pl。可见,说姓风,是龙图腾名称的发音,进一步推论,上古姓氏里的姓,可能都画图腾像,读有关动、植物或其它事物的名称。
(3)金理新论证,原始汉藏语使动形式加后缀-d,后来加前缀s-成了主流。如藏语skjeba发生,skjedpa使发生;汉语*kha枯,*khad竭(星号表示构拟形式)。汉语使用汉字,看不出词形变化,但从上古文献的读音可以知道,汉语确实是有过词形变化的,词缀与藏语相同。
汉语最初是粘着语,与日语、朝鲜语、蒙古语一样,名词要变格,动词有现在时、过去时、将来时、命令式等不同形式,定语在中心词之后,宾语在动词之前。天哪!真会如此吗?是的,我们的语言原本如此。
在甲骨文里,第二人称代词“女”用在主位和宾位,“乃”只用在领位(所有格)。这说明两个词的区别是格的区别。“其”意为“他的”,也是所有格形式,如“谓其妻曰”。现在报刊上常有人写“其的”,文白混杂,语义重复。南方方言和藏语里的所有格助词ki,就是“其”,它在应用时有一些变体。
定语后置在先秦并不少见,现代汉语里也有。《礼记》说“大夫不得造;车马”,“马”不用造,“车”才用造,“车马”就是“马车”。《楚辞.涉江》:“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巍。”这是形容词后置,这是原始汉藏语固有语序的遗留,不少学者不肯承认,是不科学的。温州话有“菜咸”(咸菜)、“墙围”(围墙)、“鞋拖”(拖鞋),湘方言有“牛公子”(公牛)、“牛婆子”(母牛)。鲁迅先生的笔下,也有不少定语后置的例子。如: (1)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藤野先生》)
(2)她一手提着竹篮,内有一个饭碗,空的。(《祝福》)
又如o(︶︿︶)o 唉《中国人民o(︶︿︶)o 唉布告》:“各界人民,不分阶级、信仰和职业,均望保持秩序.......”“不分”以下,做“人民”的定语。
汉语有文字记载以来,看不到动词变化和SOV语序一统天下的情形。龙山文化晚期,山东丁公陶文已是完整的句子,但没显示宾语与动词的关系。古文里,宾语是代词,又有否定词时,宾语必须前置。白话文里把字句(介词还有将、给等)很常用。极“左”岁月里的口号“将革命进行到底”和“以阶级斗争为纲”都不能变成宾语在动词后的次序。上海话里,SOV与SVO语序都有,如“侬饭吃了否?”(你吃饭了吗?)
壮侗语族和苗瑶语族在语法方面接近汉语。特征是:量词丰富,无词形变化,SVO语序。但是,这两个语族与汉语同源词极少,常用词几乎是固有词的天下,当然汉语借词再多,也与此无关。正由于这个原因,国外学者主张把这两个语族分出去,划入澳泰语系。
历史告诉我们,正是壮侗、苗瑶两个语族的异乎寻常的强大影响,使华夏族的语言由藏缅语族变成了藏缅、壮侗、苗瑶语族的综合体。炎帝后期九黎族强盛,蚩尤雄踞中原。此时有先进的农业、手工业、军事、医药、天文学等。黄帝统一各部落后,九黎族既有融入炎黄联盟的,也有南下的。少昊后期,三苗再次崛起......苗蛮集团历来与中原交锋,以败绩居多。楚人强大起来,以苗蛮的身份参与缔造了汉族。在这几千年里,苗瑶、壮侗语族语言对华夏语言发挥了不止一次的影响,最关键的应在蚩尤时代。
语言在短时期内发生巨变是完全可能的。蒙古族入主中原,蒙古语成为国家法定语言。元代统治者不肯放下架子学习汉语,使用汉语的人在学习和使用蒙古语的过和中,把汉语SVO语序与蒙古语SOV语序叠加起来,于是产生了SVOV的特殊句式。《水浒传》有“小人便是白虎山前庄户孔亮的便是。”元曲《西游记》有“我乃是观音弟子木叉行者的便是。”句末的“便是”是受蒙古语影响而增加的。《元典章》有“金银是钞的本有。”句末“有”字是蒙古语“是”字的音译。蒙古语的后置词包括格词尾也通过意译进入了汉语。如“马飞似跑”,汉语原有结构是“似”在喻体前。“似”不是格助词,其结构沿用下来,真正表示“格”的词如:“但是来的和尚都管底上头,唤‘都僧省’。”(少林寺圣旨碑)其中“上头”表示对象。还有“根底”、“上”表示对象,“里”表示行为的依据,“上头”也表示原因。这些结构与SVOV结构到了明代,就渐渐消失了。应该指出,梵语、女真语等语言早就对汉语施加过这种影响,但没有生命力。
美国印第安人的莫哈克语,是黄帝时代的活化石。这种语言使用的语序为SOVO,宾语在动词两边对称分布。这在多层动宾关系的句子中十分麻烦,但为什么保留下来?我认为黄帝与炎帝同宗共祖,固有语言是藏缅语族的,SOV句式,宾语在动词后边重现,应当是受九黎族影响,正如蒙古语对汉语产生影响。迁往美洲的易洛魁人保留了迁出时的语言特征,而在故土的SOVO句式早已消失了。二、金与狼
阿尔泰语系包括蒙古语族、突厥语族、满-通古斯语族,三个语族在以下方面有共同特征:元音和谐,辅音和谐,使用后加成分,是粘着语,有同源词和类似的语法成分。这是把三个语族合称阿尔泰语系的依据。但是,三个语族的同源词太少,连数词(如一、二、三)、日、月、眼、狼这样的基本词汇都截然不同,通过印欧语系和汉藏语系的情形可以知道,阿尔秦语系不能成立,它们之间的共性可能是借词造成的。两种观点都有支持者。
阿尔泰语系得名于阿尔泰山。阿尔泰意为金,也译为阿勒泰(地名)、阿拉坦(人名)。“金”在各语言中发音相近,是主张三个语族同源的证据。说这些语言的民族的祖先生活在中国北方的广大地区,主要从事游牧、渔猎。他们包括匈奴、东胡、乌桓、鲜卑、室韦、突厥、契丹、回纥(he)、女真、蒙古、满等民族。匈奴历史非常悠久,《史记.五帝本纪》:黄帝“北逐荤粥(xun yu),合符釜山”,又叫山戎、淳维、鬼方等,公元前209年建国,成为中原的有力对手。东胡因居于匈奴以东而得名,被匈奴单于冒顿击败后,退居乌桓山和鲜卑山,成为乌桓和鲜卑二族。突厥在《周书》中被称为匈奴之别种,姓阿史那氏,因居地阿尔泰山形似犀牛,当地语言称“突厥”,于是以山名为族名。中国历史上,北方族认为匈奴、鲜卑等是自己的直系祖先。女真与蒙古有血缘关系。而今o(︶︿︶)o 唉图瓦人自称蒙古族,图瓦语属突厥语族。裕固族的东部裕固语属于蒙古语族,西部裕固语属于突厥语族。在交往密切的民族中,语言的互相渗透是必然的。
蒙古族以狼为图腾,成吉思汗的祖先传说是苍狼与白鹿所生,此非神话,而是图腾观念。突厥人也以狼为图腾,旗帜上饰金狼头图案,卫士称作附离,意为狼。满-通古斯语族的人们以狼为神,举行萨满教宗教活动时黑狼神是巫师的护神和助手。红山文化出土的玉龙,考古界认定为“猪”,其实是狼。阿尔泰语系由狼崇拜连成了一个整体。所以,即使不承认语言同源,也可以同意文化上的依存关系。自上古时代,各个民族就不断融合,如匈奴、鲜卑、契丹、女真等更是大规模地融入汉族。汉语的“天”一字的读音,应借自蒙古语族的“腾格里”。“一何”(表示“多么”)可能借自蒙古语族,如“吏呼一何怒”,蒙语ix就是“很”。《史记.五帝本纪》引用《左传》:“缙云氏有不才子,贪于饮食,冒于货贿,天下谓之饕餮(tao tie)。”这种怪兽是狼的变体,指人,是图腾。天狼星是夜晚最亮的恒星,命名者应是以狼为至高神的民族。汉语名称应是借来的。上古时代华夏与阿尔泰语系诸部的交流是全方位的,进入语言、文化也是正常现象。
蒙古族学者芒.牧林研究了蒙古语、汉语、藏语、满语的词汇,发现汉语、蒙古语同源词有3000多个。在121个核心词中,同源词比例为汉蒙语之间94%,汉、满语之间87%,汉藏语之间65%。就是说阿尔泰语系与汉藏语系有共同的起源,汉语与蒙语比汉语与藏语更亲!
三、两岸同根
台湾省高山族的语言有13种:排湾语、阿眉斯语、布嫩语、鲁凯语、赛设特语、卑南语、邵语、泰耶尔语、赛德语、邹语、沙阿鲁阿语、卡那卡那布语、耶眉语。它们被划入南岛语系,与印尼语、夏威夷语、马达加斯加语等语是同一语系。
高山族语言的特征是:元音简单,多音节,重音多在倒数第二个音节,构词法以复合为主,名词、代词一般有性、数、格,动词有时、态、体等变化,VSO语序。形容词一般在名词前,领属性定语在中心词之后。
考古发现充分证实,高山族祖先是东南沿海的古越人。高雄的贺山文化与浙江河姆渡文化对比,强出一辙。高山族祖先在距今6000-4500年前乘船来到台湾,保留了古越人的风俗习惯,如:断发文身、龙蛇崇拜、缺齿与墨齿、腰有纺织、贯头衣与筒裙、饭稻羹鱼、干栏式建筑、男吹口琴、女吹鼻箫、父子连名、悬棺、屈肢葬......台湾o(︶︿︶)o 唉用“原住民”称呼高山族,是殖民者对土著的叫法,正确的说法应是“先住民”。不论是上古的越人,还是中古以来迁去的各族,都是中国人。
匈奴别名鬼方,“鬼”是图腾,是少昊族图腾。高山族鬼祖木雕说明,高山族也含有少昊族成分,同时高山族也有猴图腾,即夸父后裔。
四、属南亚语系的语言
南亚语系孟-高棉语族在中国有佤语、德昂语、布朗语、克木语、户语。主要特征是:辅音有清浊对立,元音较多,无声调,人称代词有双数,语素为单音节占优势,语序为SVO,定语一般在中心词后。例外很多,如布朗语有声调,形容词放在名词前。
越南语有6个声调,语素多为单音节,没有词形变化,与汉语、苗瑶语、壮侗语相似,因此有人主张划入汉藏语系。但越语与孟高棉语族同源词多,越南学者大都主张越语属南亚语系。我认为前一种意见更可取。
汉语、藏缅语族、壮侗语族、苗瑶语族与南岛语系、南亚语系的孟高棉语族存在一定的同源词,如舌与舌氏(shi),屎与嗜是平行对应词系。汉藏语系包含壮侗、苗瑶语族是有发生学依据的,南亚、南岛语系与汉语是有渊源的。
五 印欧语系的语言
印欧语系的古代移民广泛分布在中国北方,其语言称吐火罗语,从o(︶︿︶)o 唉到内蒙古,还有四川、山东等地,都有印欧人聚居。这些外邦人都融入中华民族,他们的语言与文化在中国留下了印迹。商周金文“双马”是他们的图腾,用作族名。“祁连”山名来自印欧人的语言,意为“神圣的”。佛教经典最初全是经过吐火罗语译成汉语的。
综上所述,中华民族是一个多元文化的、不可分割的整体。
1. 除中国以外的所有国际主流语言学界均认为壮侗语族,苗瑶语族属於南亚语系, 同汉藏的差异非常大, 语系的界别不要搀杂主观政治方面的因素.
2. 国内外的许多汉语学家已经开始认为中国东南各方言应是独立主格语言, 而非汉语的局部变异.
3. 古百越系的语言是南亚语系, 越南人和广西的壮族是目前尚存的两个大支, 今日广东, 福建, 浙江的汉人是汉,晋两代士族南下, 衣冠东渡的汉人及当地百越各族通婚的后代, 其外貌, 语音, 血清球蛋白更接近壮, 越两族, 同北方汉人有明显差异.
4. 台湾的原住民原本族群很多, 生活在平原上的平浦族在清末之前已被闽南移民所同化, 现在只剩山地各族, 故大陆统称其为高山族. 台湾原住民(属南岛语系)的确受到东南沿海古越人的影响, 但影响并不代表同源, 其语言和体质同菲律宾的吕宋和日本的琉球原住民十分接近. 象张惠妹(台湾歌星)这样的原住民同马来人没什么两样.
5. 阿尔泰语系是一种不成熟的粘着语, 过渡型的介词很多, 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认为阿尔泰语系同汉藏语同源(同源词太多), 日, 韩两种语言是世界上有名的孤立语言, 语法上是粘着语但受古汉语影响太重(其汉语借词发音同于闽/粤语)从而严重影响对其语根起源的的判断. 日, 韩居民的血清球蛋白九种亚基的排列接近中原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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