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英语教育始终徘徊在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之间。全中国的中小学生用的“英语老师”一词是 English Teacher,而不是 English Language Teacher,英美人听了会以为这个老师来自英国地区。也因此出了一批雅思考6、7分,托福考600、700百分,而出国后变成哑吧英语的人,大有人在,所以产生了 Chinlish 这个单词。
笔者在国外留意到“大白菜”一词 Cabbage,因为这个品种是中国独有的,所以往往在前面冠以 Chinese 变成 Chinese Cabbage,洋人一看就知道了。诸如此类的还有 Chinese Apple、Chinese Fuji Apple(中国红富士苹果)等等。包括中国的豆腐早被翻译成 Tofu 一词。就连当年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等人到了法国勤工俭学时也常自己动手磨豆腐,让法国人尝到了中国美食,一时家喻户晓。(朱德曾作诗云:旋轮磨上流琼液,煮月铛中滚雪花。)法语中当人们碰杯时互说一句“干”、“干杯”也源自汉语。我就见过为了区别产地,而特地把不同的豆腐标为 Chinese Tofu 与 Japanese Tofu(日本人学会我们的工艺后又改良了一些方法,品质确实不错)。所以,每当我与洋人介绍中国的某一样东西时,前面总要冠以 Chinese 以示不同(字典中的豆腐为 Beancurd)。
还有,一些国人总爱把中国的与外国的某些事物“字对字,词对词”的翻译,这是一种错误的方法。我就见过有人偏执的一定要把二胡翻译成 Chinese Violin(中国的小提琴),好在解释了一番并冠以 Chinese Traditional Instrument(中国的传统乐器),洋人才似懂非懂的,其实直译成 Erhu 汉语拼音就可以了,相信英人早就有了用英文字母拼写发广东音的“二胡”一词,还有曾令洋人头痛不已的“磕头”一词,只是我们暂时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