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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問道] 《诗经·周南》系列讲座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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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1 18: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诗经》在中国文化经典中的地位:
1.何谓“六经”?
“六经”,是指《易经》(包括六十四卦的挂爻辞和十篇《易传》)、《春秋经》(“公羊传”为主,“谷梁传”为辅,“左传”解释所涉及的历史事实)、《礼经》(《仪礼》是经,《礼记》是记,《周礼》为辅)、《乐经》(文本失传,通过《礼记·乐记》和《周礼·大司乐》可以知道大体情况)、《诗经》(今文学派的“鲁诗”、“齐诗”完全失传,“韩诗”仅存《韩诗外传》,如今只能按照“毛诗”来讲)、《书经》(有今文、古文、孔传今古文之分,如今应该按照孔传今古文学习)。
2.“六经”的关系:
最能体现中国文化大道的就是“六经”。《易经》和《春秋经》是最高经典,《易经》以天地之道引导出人道,《春秋经》用人道落实天地之道,总起来说,二者主要是天道的体现,是人要遵循的大道;《礼经》和《乐经》是中层经典,《礼经》是秩序的保障,《乐经》是和谐的正途,总起来说,二者是人道的体现,人以礼乐修身治国;《诗经》和《书经》是基本经典,《诗经》重在立志修身,《书经》重在从政治国,总起来说,二者是地道的体现,是人修身、从政的根本。
3.“六经”的地位:
马一浮先生说,六经统摄诸子,六经赅摄中国一切学术,六经赅摄天下一切学术。所谓“十三经”,包括除了《乐经》之外的“五经”,是“正经之作”;包括辅翼《仪礼》的《礼记》和《周礼》,辅翼《春秋经》的“三传”,是“解经之作”;包括《论语》、《孟子》、《孝经》,是登上“六经”之道的“阶梯”,是“辅经之作”;还包括用于解说经典的《尔雅》,是“助经之作”。要学习“六经”,这是最正的道路。
4.“六经”是借七千年圣王言行载道、明道:
“六经”综合“道德礼乐政刑”六个方面而且“一以贯之”,孔子所传的“道”,完全体现于“六经”之中,因此,《汉书·艺文志》中专门列有《六艺略》。按照北宋邵雍《皇极经世书》中的说法,孔子综合贯通了三皇时代的“以道治国”、五帝时代的“以德治国”、三王时代的“以功治国”、五伯(音霸)时代的“以力治国”;“祖三皇”体现于《易经》,“宗五帝”体现于《书经》的《尧典》和《舜典》,“子三王”体现于《书经》的《夏书》、《商书》和《周书》易经《诗经》,“孙五伯”体现于《春秋经》。不过,在孔子传道的时候,所涉及的是“三皇(伏羲氏、神农氏、轩辕氏),二帝(帝尧陶唐氏、帝舜有虞氏)、三王(夏王禹、商王汤、周文王),二伯(齐桓公、晋文公)。按照王大有《三皇五帝时代》的考证,伏羲氏第一代君主在距今9700年前开始执政,今年是孔子诞辰2064年,因此,孔子所传的道,是以中国7000多年的圣王言行来体现大道,亦即“述而不作”。
5.“诸子”是“六经之支与流裔”:
《汉书·艺文志》又有《诸子略》,列出“诸子十家”,而以“儒家”为首。其中所说的“儒家”是“游文于六经之中,留意于仁义之际”,“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宗师仲尼,以重其言,于道为最高”。既然“儒家”以孔子为宗师,我们就可以说孔子不属于“诸子十家”之中的“儒家”,而是“儒家”的“宗师”,因为弟子所创立的“学派”不能把“师父”拉进来当做自己这个“学派”的成员。再者,“儒家”实际上最重视的是“道、德、礼、乐、政、刑”之中的“德、礼、政”,这三者恰恰是“道、乐、刑”的根本。另外,孔子所在的春秋时代,没有“诸子”的分别,更没有“诸子”的纷争。所以,我们不能说孔子所传的道是与“诸子十家”并列的“一家一派”之道,而是中华文化的“传统之道”。
6.《诗经》在“六经”中的地位:
修身首先在于立志。孔子十五志于学,也就是说,十五岁之前是童蒙之教,此后则是大人之学。大人之学,首先是志在仁义,进而志于道。曾子说过:“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所谓“志”,不就是“士之心”吗?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一个人的志向如果在于谋利,那也就永远无法担当重任,假如让他担当重任,必然误己误人误事。学习《诗经》,所重就在于立志,因为“诗言志”。通过学习《诗经》,体会和学习圣贤君子之志,是我们的首要目的。因为立志是修身的第一要务,《诗经》在“六经”中的地位也就可知了。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因为通过学《诗经》可以使人“事理通达,而心气和平,故能言”。
孔子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因此,从《诗经》中学习圣贤君子之志,是成就君子之道的基本功。孔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兴,是立起君子之志;观,是观察圣贤君子之志;群,是学会和而不同;怨,是学会怨而不怒。事父,是学会孝敬父母;事君,是学会为国家及社会担当责任。至于“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乃是自然而然地使知识广博。
二、学习《诗经》的注意事项:
1.把《诗经》还原为“诗经”:
中国传统的“图书分类法”,是“经史子集”这种“四部分类法”,其中的“经部”所载的“道”,是评判一切的标准,取消了“经部”也就意味着取消了“华夏文化”的标准,无异于抽掉“龙筋”
《诗经》是属于“经部”的,如果按照我们近百年来的“定位”,“《诗经》是我国现存第一部诗歌总集”,也就意味着把它贬入到“集部”之中去了,这样一来,《诗经》也就变成了跟《唐诗三百首》、《花间集》并列的“诗集”。
不仅《诗经》被从“经部”排斥出去了,“六经”全部被排斥出去了。《春秋经》和《书经》被贬到了“史部”,分别被称为“我国第一部编年体史书”、“我国现存最早的政治文献汇编”;《易经》被贬到了“子部”,成了属于西方“哲学”类的学术著作;《礼经》被贬得更严重,随着批判“封建礼教”、“吃人的封建礼教”,几乎被彻底否定了。这样一来,华夏文化的“经”就彻底不存在了。不仅如此,随着“中国图书分类法”取代了“四部分类法”,中国的一切图书都被纳入到了西方的“科学”之中,又依据西方舶来的框架和标准对中国文化中的各个方面进行了“解剖”和“重组”,好比拆掉天安门然后按照白宫的图纸和标准重新建造;并且像“研究”古董、干尸一样被“研究”,因此,“六经”的教化作用完全失去,等同于“解散”了中国文化传统。
如今,华夏文化复兴,需要我们把“六经”还原为“经”,把《诗经》从“诗集”还原为“诗经”。因此,我讲的时候,不按照近百年来流行的《诗经》讲解来讲,而是尽可能按照《毛诗》来讲,这是华夏文化复兴的需要。因为“六经”所载的“道”,是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的大道、天道、地道、人道,所以,我们这么做,不仅关系到中国,而且关系到全人类。
2.请尽量排除成见:
近百年来关于《诗经》的著作、论文,基本上都是把《诗经》当做“诗集”来“研究”、“分析”、“鉴赏”的,如今我们要读《诗经》,应该有意避开近百年来反传统的那些《诗经》论文和著作。但是,百年的影响非常之大,而且非常普遍,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识”,可是,这种“常识”恰恰是“反传统”的过程中形成的。正因为它已经成为“习惯性”的、“常识性”的认识,所以,要避开很难,希望大家尽可能排除成见。大家听我讲的时候,如果与当前流行说法不一致的时候,往往不自觉地就会按照近百年的说法来排斥,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希望各位能尽可能放下排斥之心。假如让我按照当今人们乐于接受的解释去讲《诗经》,我们所讲的就不是“诗经”了,那么,我宁可不讲。特此说明。
经典,是用来指导、引导现实的,是用来矫正现实的错误、弥补现实不足的正道,是“圣人之言”,我们需要持有敬畏的心态来学习。孔子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在讲解过程中,我尽可能少地掺杂个人主观臆见,但是,这又是不可能绝对做到的,所以,请大家理解的时候,还是依《毛诗》的解释为准。
百余年的反传统思潮,其影响是非常广泛的,而且是非常深刻的。说句大家很可能认为“夸张”、“偏激”的话,现在流行而且基本上被普遍接受的观点,往往是偏离乃至背离大道的,更是偏离或背离中国文化传统的。比如,大家一听到“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天尊地卑”之类的说法,马上就有本能地反感,却根本不清楚它们究竟是什么意思,甚至连它们所指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情况的产生,原因是复杂多样的,而且怪不得我们任何一个人。我们现在要复兴华夏文化,不是回到历史上的过去,而是回归正道继续向前走。本来,我们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不足就很难,认识到而且能自觉地改正错误、弥补不足就更难了。古人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同样道理,要解散尺之冰,也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关键在于我们要先有此心此意。
3. 温柔敦厚而不愚、修身自正而不怨:
《礼记·经解》中说:“温柔敦厚,诗教也。……故诗之失愚,……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也。”《礼记正义》解释说:“诗,依违讽谏,不指切事情,故云温柔敦厚,是诗教也。” “此一经以《诗》化民,虽用敦厚,能以义节之。欲使民虽敦厚不至于愚,则是在上深达于《诗》之义理,能以《诗》教民也。”这是对君子的要求,是对国民的期望。
这种观点,在反传统思潮中,也是被批判的。这种批判,是出于革命、战争、推翻“万恶的旧世界”的动机,是为了倡导“推翻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这是可以理解的。“以战止战”、“以杀止杀”、“以怨抱怨”虽然可以理解,但是,这样的做法却后患无穷,有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至少容易导致“革命时期”和“执政时期”的前后不一致,既非“尽美”,更不“尽善”,不如“以善致善”、“以直报怨”。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我们希望与自己有关的人是能够知书达礼的人,其次是直来直去、快意恩仇的人,再次才是心直口快、口无遮拦的人,这个次序大家是否认可?如果认可,这个顺序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们都希望人们成为知书达礼的人,而不会对心直口快、口无遮拦的人大加赞美。知书达礼,正是温柔敦厚的体现。
对于可以从政的士君子来说,要求就不可不高。《周易·系辞传》说:“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违之,况其迩者乎?言出乎身,加乎民;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言行,君子之所以动天地也,可不慎乎!”当君子从政的时候,首要前提是有仁心、能自正,那么,怎样才能叫做“正”呢?《大学》中说得好:“身有所忿懥(志),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也就是说,如果仁心被愤怒、恐惧、喜好、忧患所左右,也就算不得“正”。
如果一个领袖、一个官员动不动就被情感所左右,那么,他的一句话、一个举动有错误,乃至只是不合适,对百姓、对国家,乃至对国际关系,造成比较大的不利影响。所以,领袖、官员不仅不可“戏言”,而且不可不“慎言”。
什么叫做“温柔敦厚”?温如春风化雨,使万物发生;柔如柔韧之木,要能屈能伸;敦如秋风成物,须是非分明;厚如大地载物,要守贞能容。什么叫做“愚”?毫无原则,不辨是非,苟且顺从,也就是愚。须知,“温柔敦厚”绝不是“有话不敢说”,更不是做“老好人”。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指出:“诗教虽云温厚,然光昭之志,无畏于天,无恤于人,揭日月而行,岂女子小人半含不吐之态乎?《离骚》虽多引喻,而直言处亦无所讳。”
无春季之温,不能生发万物以合于仁;无柔韧之态,不能知进知退以合于礼;无秋风之烈,不能利益万物以合于义;无冬季严寒,不能验证节操以合于智。无一贯之道,不能至诚至善而合于信。
人而不仁,礼乐成伪,终成欺诈;怨天尤人,徒增烦恼,无济于事;自正担责,希望所在。嫉恶过甚,恐会生乱;破而不立,同归于尽;有刚无柔,易于断折;有柔无刚,随波逐流;情真意切,是诚是敬;以礼节情,可达中和。
我们学习《诗经》以及传统文化经典,不是为了责备怨恨别人,不是为了抱怨国家和社会,不是为了迎合世俗流行风气,不是为了自创新说而成就个人名利,不是为了以旁观的心态去审美娱乐,而是为了用经典之道,提高自身修养,纠正现实的错误,弥补现实的不足,从而为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三、“诗经六义”的涵义:
1.我们不采用朱子对“风雅颂赋比兴”的解说:
如今,人们解释《诗经》的时候,常采用朱子对“风雅颂”和“赋比兴”的解释。朱子《诗集传》,还是重视了《诗经》的教化作用,但是,已经与先秦两汉之解不同,这也许与宋朝的风气有关系,但是,朱子可谓受当时风气影响非常小的。
当时的风气是一种什么方式呢?就像司马光在《论风俗札子》中所说的那样:“新进后生,口传耳剽,读《易》未识卦爻,已谓《十翼》非孔子之言,读《礼》未知篇数,已谓《周官》为战国之书,读《诗》未尽《周南》、《召南》,已谓毛郑为章句之学,读《春秋》未知十二公,已谓《三传》可束之高阁。”陆游也说:“唐及国初,学者不敢疑孔安国、郑康成,况圣人乎?自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非前人所及;然排《系辞》、毁《周礼》,疑《孟子》,讥《书》之《胤征》、《顾命》,黜《诗》之《序》。不难于议经,况传注乎?”(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八引——转引自《经学概论》第55页)可见疑古、创新风气之普遍。
在《诗经》方面,朱子的问题有三个方面。
第一,疑《传》、《笺》,抨击《诗序》,已对《诗序》、《毛传》、《郑笺》有所取舍。他认为《序》作者“耻其所不知,而惟恐人之不见信而已”,而“傅会书史,依托名谥,凿空妄语,以诳后人”;“必使无一篇不为美刺时君国政而作,固以不切于情性之自然。”(《诗集传序》)
第二,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六经”(包括《诗经》)的地位,提高了“四书”的地位,在“情”和“礼义”之间开始重视“情”,说《国风》中的“二南”是“风诗之正宗”,但是,其它“十三国风”则“有邪正是非之不齐”,因为“国风”也就降低为“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的作品了。
第三,对《诗经》的“风雅颂赋比兴”作了重新解说,把“风雅颂”作为三种诗歌体裁,把“赋比兴”作为三种表达方式,这样一来,《诗经》中诗歌的思想和表达方式就相对分开了,而且这种说法也在某种程度上瓦解了中国文化的“类象表达方式”,从而把可以从“象”引申出来的意思批判为“牵强不会”。
我们可以说,在孔子整理和解说之前的“诗经”,还不完全符合“经”的标准;孔子整理和解说之后的“诗经”,才完全符合了“经”的标准;汉朝的“毛诗”把《诗经》当做“经”来解说;朱子的《诗集传》则开始略微降低了《诗经》的地位;唐宋之后,疑经者渐多,另创新说者渐多,离经叛道的也越来越多;从清代晚期开始,开始把《诗经》完全降低为“诗集”,从而使“经史子集”之中的“经”不复存在了。所以,我们这里不按照朱子的说法讲解。
2.我们采用《毛诗正义》中的“诗经六义”的解说:
 《诗经》有“六义”,或者称为“六诗”,即风、赋、比、兴、雅、颂。其作用在于“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风的意思是“讽”,包括两方面,一是执政者以君子之风来使天下潜移默化,即“上以风化下”,此为“风化”;二是民众反映政治得失而使执政者纠正错误、弥补不足,即“下以风刺上”,此为“讽刺”。倡导正风,杜绝邪恶,是其共同点,因此,其宗旨是“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其中,倡导正气者为正风,针砭时弊者为变风。正风,发乎本心而广播于天下;变风,发乎情而止乎礼义。
“讽刺”之中的“刺”,好比“针灸”之中的“针”,是为了治病,而不是为了惩罚人。“讽”是很委婉含蓄的,不像我们现在所说的“揭露批判”。
赋的意思是“铺”,将当时政治教化的善恶直接铺排出来,以便使正道昌行,而减除邪恶。在铺排的时候,重在从正面而言,即隐恶扬善、劝人向善。所谓说温柔敦厚。在儒学的所有经典之中,都是从正面立言,为了扬善。
比的意思是“类比”,即看到当时的政治教化之失误,而不用愤怒攻击的方式表达,而是用类比的方式表达出来,以使“闻之者足以戒”。
兴的意思是“勉励而使之振兴”,即看到当时政治教化中美好的一面,不直接用赞美的方式歌功颂德,以免有阿谀逢迎之嫌疑,所以,用善事来说明并给以勉励。
雅的意思是“正”,也包括两方面,一是说当时符合正道的人物及其言行,以便成为后世效法学习的典范,此为“正雅”;二是当号令教化违背正道之时,指陈违背正道之言行而使当时及后世戒除,此为“变雅”;又因政事有大小,所以,又有“大雅”与“小雅”之分。
颂的意思是“诵”与“容”,即通过歌颂吟咏祖先以及往圣先贤符合道德的人事,而使之广泛传播于天下。
四、《诗经》的编排体例:
 《诗经》体例,分为风、大雅、小雅、颂四部分,后世称之为“四诗”,“四诗”的第一篇合在一起,称之为“四始”。风中又有“二南”、“十三国风”,“二南”是周朝周公、召(音绍)公治理之地的遗风,“十三国风”是周朝各诸侯国之风。颂中有周颂、鲁颂、商颂三部分。
如今所见的《诗经》,是由孔子最后编定,汉朝虽然有齐诗、鲁诗、韩诗、毛诗各派共同传讲《诗经》,但是,现在所能见到的传讲很全面而且系统的只有毛诗,所以,我们只能依据毛诗来讲了。韩诗有《外传》,但毕竟是“外传”,可以参考,但难见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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